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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求作文:站立原题:有部电影交《站直了,别趴下》站立也是一种姿

2018-11-18 01:16:18徐***
原题: 有部电影交《站直了,别趴下》。站立也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信念。请以“站立”为题写一篇文章,文体不限,不少于800字。急求作文:站立原题:有部电影交《站直了,别趴下》。站立也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信念。请以“站立”为题写一篇文章,文体不限,不少于800字。:在清朝的雍正、乾隆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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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清朝的雍正、乾隆时期,文网之酷虐远远胜过电网,仍有不少文人挺着脊梁,硬着腰骨,私修“明史”,刊刻怀念故国,感伤黎庶的诗文,尽管他们深知那样做的后果会是脑袋搬家,甚至灭族,鞭尸;
    在明朝,东林党人和复社诸君子铁肩担道义,挺身而出,与阉党(以魏忠贤、阮大铖为首)作悬崖上的殊死搏斗,头颈之硬,脊梁之挺,直把杀身视为等闲事,哪有半点精神的阳痿?
    在宋代,有苏东坡等一大批文人虽贬落至死,也不改初衷,那时的文人,更重要的身份是文官,是“一官二吏”的高阶层,倘若他们的言行只受利益原则的单向驱动,就很容易抹杀良知,丧失骨气。
      但他们坚持不同政见,在“聪明人”看来,那纯粹是吃饱了饭撑的,跟自己闹别扭,找难受,犯得着吗?
    在大唐,有韩愈那样批龙鳞、捋虎须的文人,爱佛骨胜过爱真理的宪宗皇帝他也敢惹,你说,他的脊梁是不是铁打的?是不是淬火加钢过?
    在“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曹魏末期,嵇康竟敢特立独行,“非汤武而薄周孔”,无异于往狠里给司马昭那张马脸猛挥一记钩拳,你说,他是不是天地间屹然不倒的英物?
    在西汉,司马迁仗义直言,为身陷匈奴的李陵说了几句公道话,触犯了盛怒的暴君汉武帝,为此,他献出了中国文人最具雄风的两颗睾丸,良种没了,后世的文人便一茬不如一茬。
      太史公个人肉体惨遭去势,够可悲够可痛的了,但他精神的火种并未因此熄灭,这又是中华民族的大幸。
    喜欢披览历史载籍的读者,不难得出一个显明无疑的结论:历朝历代,强颈都斗不过快刀,骨头都挡不住斧头,批判的武器都敌不过武器的批判,从来如此,未曾有过什么例外,这就足以见出封建专制这台“绞肉机”对知识分子的独立人格具有何等强大的杀伤力。
      但任何时代都不可缺少硬气的“傻子”,因为这样的“傻子”才代表着民族的良知,这样的“硬气”才是民族的元气。在相对蒙昧的群落中,IQ值最高的人,不被当成疯子,即被当成异端,作为不合群的另类,他们的命运如出一辙,不死于有形的刀斧,也会死于无形的棍棒。
      
    有高于一世之才,却无高于一世之命,这不仅是屈原的悲哀,贾谊的悲哀,也是所有中国优秀知识分子的悲哀。他们惟有甘死如饴,经由“死亡”那面镜子,欣赏生命的另一种存在方式--精神所许诺的永恒,才能得到来自天堂的慰抚。文天祥在《正气歌》中朗然相告:“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优秀的知识分子,无论他们是自杀,还是被杀,作为谁也无法剥夺的遗产,那股丰沛的浩然之气都会成为后世精神的“氧泵”和“氧仓”。
    文天祥的被杀实际上也是自杀,他完全可以不死,他甚至还可以“活”得比以往更“风光”更“体面”。但他只求速死,不肯自玷自污,甚至发出了“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的喟叹,那宏音巨响,让无知的草木听了也会为之凛然一惊。
      在“君降臣不降”的文天祥身上,我再次看到了中国古代优秀知识分子精神极端孤洁的那一面。死神将文天祥的物质生命推入了深不可测的黑暗和虚无,但死神并非万能,文天祥的精神生命超逾了死神的管辖地带,它为苍凉阴暗的人世间留下了一抹刮擦不去的亮色和暖色。陆秀夫背着南宋最后一位小皇帝赵昺跳入惊涛骇浪的大海,换了文天祥,他也会这样做,做得同样干净利落。
      你别说,他们陪着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把戏去死,陪着一身鸡皮的没落王朝去死,不值得;要知道,文天祥和陆秀夫这两位同科进士,他们不仅作为爱国者而死,也作为孤洁的知识分子而死,非此一死不足以明心见志。
    到了民国十六年(1927年)六月二日,大学者王国维自沉于颐和园鱼藻轩附近。
      他遗书的开头四句无疑是其自沉原因最准确的揭秘,“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他所说的“世变”,即是世道人心的大败坏大沤臭。“义无再辱”这四个字不简单,它涵盖了死者全部的隐痛和决心。几千年来,力求精神孤洁的中国优秀知识分子之所以选择自杀这种极端决绝的方式告别人世,几乎都是因为“义无再辱”。
      知义者必勇,知耻者必勇,勇于赴死,绰绰有余。顾炎武在《日知录·廉耻》一则中说:“……士大夫之无耻,是谓国耻。”这句话无异于一记警钟,听不进去的人是无可救药的。
    近、现代史上,陈天华1905年自沉于日本海,杨笃生1911年自沉于英国利物浦出海口,梁济1918年自沉于积水潭,王国维1927年自沉于颐和园,朱湘1933年自沉于黄浦江,我列举的显然不是自沉者的全部,那将是一张长到令人惊悚的名单,仅仅只是这几位,就足够风云变色了。
      
    作为革命家,陈天华看到自己的国家已堕落至毫无尊严,革命战友缺乏团结,不思进取,他义无再辱;作为学者,王国维看到乱世里学术衰颓,学者命如草芥,他义无再辱;作为诗人,朱湘看到人生的悲辛和人心的冷酷,他义无再辱。在自沉者看来,“义无再辱”的标牌背后站着的首席代表绝对不是凶恶的死神,而是安乐天使。
      
    当肉体的保存和精神的救赎发生避无可避的巨大冲突时,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前者,放弃后者,因而向环节动物(蚯蚓之类)学习,钻到板结的土壤里去,“雪藏”起来,以保存生命为第一要务。但某些优秀的知识分子会毅然选择后者,放弃前者,让肉体下沉,让精神拔地飞升。
      
    2018-11-18 01: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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